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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博士:究竟什麼影響晚年幸福?

鄭博士:究竟什麼影響晚年幸福?

鄭偉建博士/文

鄭博士:究竟什麼影響晚年幸福?

    從命理上看,大部分人都有成婚的命,自然也就會走上婚姻的紅地毯;少部分人則因命理婚姻煞氣很多,再加上遇到流年不好,或者遇到運氣不佳,那麼,即使到了結婚的邊緣也會遠離婚姻。鄭博士請朋友們看看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樑洛施李澤楷這對昔日的戀人,當樑洛施為李澤楷生下三個孩子後,連命理師都認為他們必定完婚,但是時過境遷,婚姻這個字眼早就跑到了九霄雲外。
    也有些人由於種種原因想獨身自好。據説獨身是人類最早的存在形態,它從古到今一直延續了許多年。也許弄不好獨身還會是人類最後的存在形態,因為人越來越自我,也越來越敏感與脆弱。
    婚姻是人類發展到家族社會的產物,它主要體現着相互的依賴和責任。鄭博士認為人的婚姻非常重要,哪怕是同性婚姻,有也比沒有要好。
    當然,光有婚姻還是不夠的,如果結婚了沒有孩子,或者是成了丁克家庭,那麼,到了人生的晚年,恐怕會出現許多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鄭博士的結論是:
    婚姻有比沒有好——無論是異性婚姻還是同性婚姻;
    孩子有比沒有好——無論是婚後生育還是非婚生育。
    某個意義上來説,名利金錢都沒有比一個婚姻或者後代來得重要(爛婚姻和不肖子孫或者子孫自身不能自理除外)。

 


 

    其實,話説回來,即使沒有婚姻、沒有子嗣,但是有一個真正關心愛護你的人也是鼎鼎重要的事情;或者是雖然有過不成功的婚姻,卻有健康孝順的子女也是幸運。如果有朋友不同意鄭博士此番所言,那麼,就請看看最近媒體的一則驚人的報道:

    “中國歷史學界頂尖學者 95歲高齡生活困頓蝸居養老院”——
    早在1942年師從中央大學歷史系教授顧頡剛期間,這個湖南安化人就顯露出極佳的史學天賦。
    因為家學淵源,劉起釪自幼熟讀古籍,並寫得一手漂亮的文言文。當年,他用精煉的古文記錄顧頡剛講授春秋戰國史的課堂筆記,顧看後大為驚奇,隨後結集出版,成為中國近史學史上的一段佳話。
    顧頡剛最為器重這個弟子。1962年,顧將劉起釪從南京調往北京中國科學院,協助其進行研究工作。此後,弟子就住在北京三里河南沙溝的老師家中,與其共同研究《尚書》。1980年,老師去世之後,劉起釪又獨立承擔起整理《尚書》的工作。
    “如果説中國幾百年出一位博通古史經籍學的大家顧頡剛,那麼顧辭世之後,只有劉起釪可以領軍了。”中國社科院歷史所古代思想史研究員吳鋭説。
    社科院曾分給劉起釪一套60多平方米的住房。房子位於一層,昏暗寒冷,而且無法洗澡。狹小的房間放不下大書櫃,劉起釪的藏書只能從地板一直堆到天花板。
    劉起釪有過兩次不成功的婚姻,長期孤身一人生活。直到2000年,以普通研究員身份退休的劉起釪,工資只有1900元,還要分出一部分去接濟湖南鄉下老家的親戚。他沒有錢買新書,只能到圖書館一部部地抄回來。
    吳鋭至今還記得,有一次,他去看望劉先生,在他家中吃飯,吃到一半,破舊的桌子突然斷了一條腿,飯菜撒了一地。
    2004年,年過八旬的劉起釪雙耳已經完全失聰。他的女兒女婿都在南京工作,於是,老先生賣掉了北京的房子,前往南京定居。
    2006年,劉起釪的女兒突患高血壓、糖尿病,緊接着,他的女婿又得了重症肌無力,兩場大病,耗光了劉家幾乎所有的積蓄。這對夫妻不得不遵照醫囑,投奔深圳的親戚,借南方温暖的氣候養病。
    從那時起,劉起釪便被家人送到了這家養老院,並從此困在這裏,再也沒有離開過。
    在過去的6年多裏,在這家養老院一間10多平方米的病房中,劉起釪過着一種幾乎與世隔絕的困頓生活。與他相伴的,除了養老院的護工和同屋的另一個重病老人,還有簡單的飯菜,夾雜着藥水和屎尿味的空氣,以及大把無所事事的時光。
 
    劉起釪一直覺得自己還能做研究,他還有太多事情沒有做完。1947年在中央大學歷史系研究生畢業期間出版的《兩週戰國職官考》,已經過去60多年了,得重新改寫與修訂;關於《左傳》與《周禮》的專著也基本成稿,但還需增補些內容。
    然而,在許多人看來,這已經是這個95歲的歷史學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起碼,在他困居的這個位於南京市東南郊的養老院裏,所有人都相信這一點。
    在過去的6年多裏,在這家養老院一間10多平方米的病房中,劉起釪過着一種幾乎與世隔絕的困頓生活。與他相伴的,除了養老院的護工和同屋的另一個重病老人,還有簡單的飯菜,夾雜着藥水和屎尿味的空氣,以及大把無所事事的時光。
    事實上,這是劉起釪為了延續自己的學術生命而做的最後一次努力。
    信是寫給中央高層領導的,老人用流利的文言寫道:“……小小淺才薄學之小小讀書人劉生起釪,只最嚮明公尊前簡單敬獻一乞求之語,那就是不知明公能俯賜一援手否?目前全國熟研古學如淺才者,確實恐怕只有幾個人。那麼敬待一援手切盼之至!釺待覆示。專此奉肯,切盼德音!”
    他逐漸變得和其他老人一樣——易怒,煩躁,衣褲越來越破舊,散發出難聞的氣味。帕金森症和老年痴呆也漸漸纏上了他。大小便開始失禁,為了護工照顧方便,他的褲子沒有拉鍊,長期套着塑料的尿袋。
    在養老院裏,一個護工要照顧10多個老人,常有忙不過來的時候。劉起釪嗜辣,有一次,護工不在身邊,他伸手去拿牀頭櫃上的辣椒醬,因為手抖得厲害,瓶子失手掉在了地上,摔碎了,他就用手抓地上的辣醬吃。
    2010年年底,南京《金陵晚報》的一個文化記者,偶然得知了劉起釪的近況,並將此事告訴了副總編輯丁邦傑。
    作為一個長期跑文化口的新聞工作者,丁邦傑很清楚劉起釪在現代史學界中的地位,這個副總編輯親自帶着記者,去養老院看望劉起釪。#p#分頁標題#e#
    “我簡直覺得不可思議,這樣一位大家居然到了這步田地,太不可思議了。”他説。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更讓這個老報人感到震驚。劉起釪誤將他們當做北京來的記者,原本卧牀不起的老人,彷彿爆發出全身的能量,翻身下牀撲過來,緊緊抓住他的手高聲尖叫:“帶我回北京!帶我回北京啊!”
    丁邦傑連忙將老人扶回了牀上。老人的雙耳已經失聰,他們只能通過筆紙來交談。丁邦傑驚訝地發現,老人對身邊的事情已經糊塗了,但只要談起學術,他的思路卻異常清晰,甚至還能寫出自己尚未完成的那幾部著作的題目。
    2011年的大年三十晚上,丁邦傑又來到養老院看望老人。老人已經不清楚這天是什麼日子了。這天晚上,養老院的晚餐是一碗水餃和一盤大白菜炒肉片,老人用顫抖的右手夾起水餃,低着頭往嘴裏送。

    説到這裏,鄭博士已經無言了。鄭博士從八十年代上大學,一直到1992年獲得博士學位,接觸過國內外無數大學問家,他們是學術界的泰斗。但是像報道所説的這麼一位德高望重的中國歷史學界頂尖學者、95歲高齡老先生的晚年竟然是如此遭遇,鄭博士心中極為難受,難受的心情是難以言表的。鄭博士希望天下的好人都能一生平安幸福,天下有情人都能終成眷屬,天下的子女都能健康孝順......
    朋友,無論你現在年齡多大,你曾經這樣問過自己嗎:你的晚年會幸福如意嗎?究竟什麼會影響你晚年幸福?

標籤: 晚年 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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